第81章_夫君宠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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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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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喂了半会,等宋玉笙把粥都用完了,秦六才开始汇报正事。

  “回殿下,那康芳的儿子,已查清了。不是因着百草园的药材出事的,是康芳逼着孩子到地里农作,不小心掉下了山崖,摔中了脑袋,这才去世的。”秦六继续汇报,“康芳原是雅贵妃婢女,春桃的姐姐,想来这事就是雅贵妃的命令了。”

  “青儿那边呢?”秦漠道。

  “回殿下的话,青儿姑娘偷偷出过一次府,是瞒着雅贵妃的,典当了好些首饰,想必是为了之后逃离京都做准备。那典当的首饰里,有不少王府里的物件。”

  那段时间,秦漠和宋玉笙两个做主的都不在王府,是由着李管家处理王府事宜的。李管家在怎么说也是男子,不能时时知晓王府动向。

  原先宋玉笙还赏赐了首饰给青儿,当做那衣裳的回礼。

  “青儿怎么了?”宋玉笙在冷宫里,这些事情她都不知晓缘由。

  秦六和宋玉笙解释,“青儿姑娘用着王府里的首饰,站在了雅贵妃那旁,借着首饰,指证王妃是杀害秦诺的凶手。那康芳就是百草园闹事的人,他们在王妃被劫持时,向皇上请求定王妃的罪名。”

  宋玉笙听了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,脑海里盘算过后,也知晓雅贵妃花费那么大气力,将她锁在冷宫里是为何了。

  只要她人不在,雅贵妃就可借着畏罪潜逃的名头,直接向秦景帝定下她的罪名。还可说秦漠包庇逃犯,知法犯法罪加一等。如此一来,他们皆是落在了雅贵妃的算计里头。

  宋玉笙眼神暗了下去,心里已有了算计,温声道,“事情既然查清楚了,我可跟着你们去见父皇。”

  她是这个迷局的关键,只有她到了,才能让着雅贵妃的计划落空。

  “不可。”秦漠立刻回绝,“你身子还虚弱着,如何能再去皇宫?”

  宋玉笙拉着他的手,小小的晃了半圈,“无事的,我就是去当个证人,花费不了太大的力气,再说这次殿下也跟着一同,不会出事的。”

  秦漠脸上的神情没有变化,面容坚毅,一点都没被她说动的模样。

  宋玉笙蹙了眉,她越晚去皇宫,就是再给雅贵妃时间与机会,去调整新的应对之策。他们现在唯一的优势,就是直接打个措手不及。

  “殿下,你答应了我,为我报仇的。”宋玉笙偏过了头,有些不悦的哼了一声,是在变相的威胁他。

  半晌秦漠没有反应,宋玉笙偷偷用余光看他,这次放软了声调,“殿下,你用轮椅推着我去,我不会多动的!”

  “殿下……”她一声声的唤着。

  秦漠被她闹的烦了,蹙了眉,轻捏了捏她的指尖,语气里又是无奈,又是纵然,“你就是爱瞎胡闹。”

  ——

  皇宫。

  春桃一个趔趄,险些在门口摔倒了,顾不得被绊倒的腿疼,急忙跑进屋子里,把殿门合上,慌张道,“娘娘,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
  雅贵妃舒适的躺在贵妃榻上,悠哉的开口,“何事如此慌张?”

  春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奴婢……奴婢方才去冷宫给郡主送膳食,发现、发现郡主不见了……”

  雅贵妃猛的一下坐起了身,厉声道,“你说什么?”

  春桃身子都在抖,“回娘娘的话,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郡主被人带走了,那看守的宫女被人打晕在地上,醒来也不知发生了何事。”

  雅贵妃站起来,身影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,那一下脸色都跟着苍白了起来,不停的念叨着,“怎么会不见了,人怎么会不见了?”

  春桃头紧贴在地上,“原先在郡主身上的镣铐,也被人拆解了下来……”

  镣铐若是不在冷宫里,还可说宋玉笙是接着自己的力气,偷偷跑了出去,他们还有一线机会可寻。镣铐被人解下了,那就有人救走了宋玉笙。

  雅贵妃手上的帕子,滑落到了地上。

  还不等他们进一步的商讨对策,赵顺带着十几个侍卫,整齐的入了大殿,“贵妃娘娘,皇上有请。”

  那十几个侍卫,各个都是带着佩刀,首先就给了雅贵妃一个下马威。

  雅贵妃走在前头,踉踉跄跄的。

  御书房。

  宋玉笙坐着轮椅,面色苍白,眼眸里的水雾流转。坐在椅上披着大氅,浑身上下都露出了弱柳扶风般之姿,让人心生怜意。

  比起宋玉笙。

  雅贵妃一进门,就看见秦漠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身上,仿佛是要把她戳出两个洞来。

  雅贵妃强忍着面上不安的神色,人都坐在这里了,怕是要给她定罪了,“给皇上请安,不知皇上召见臣妾来是有何事?”

  “贵妃娘娘。”宋玉笙悠然出声,每一字的发音都是经过了放慢,“看不出来吗?”

  雅贵妃草草和宋玉笙打了个招呼,“这不是长乐郡主吗?几日不见,终是舍得出来了。见到郡主美貌,本宫觉得心情都愉悦了不少。”

  “多谢贵妃娘娘的赞赏。”宋玉笙礼貌性的朝着雅贵妃点头,话锋一转,“不过,贵妃娘娘不是日日见着我吗?”

  被戳中心事,雅贵妃立刻高声尖叫了起来,声音刺耳,“郡主胡说什么?!”

  秦漠拦在宋玉笙前面,安分二字咬的极重,“笙儿病弱,还请贵妃娘娘,安分一些。”

  “好了。”秦景帝高声喊道,转而对着宋玉笙,有几分的疼惜,“笙儿是去了何处,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?”

  秦漠和宋玉笙两人过来,什么都未说,直说要找雅贵妃当面对质。

  宋玉笙眼角落下两滴泪,声音有些抽噎,“父皇,笙儿的百草园出了事,有一农妇说百草园的药材害死了她的儿子。百草园的药材都是大夫药师精挑细选出来的,绝不会出了这样的事故。儿臣一时心急,前往百草园查看状况,不料想中了埋伏。”

  秦景帝已知道了百草园发生的事,宋玉笙用一种哭闹的方式说了出来,更像是女儿家在跟自己的家人诉苦,让秦景帝率先心软。

  话说到这里,宋玉笙的眼泪越冒越多,看到秦漠的心都要揪起来了。

  宋玉笙把握着力道,哭了小会才开始说话,“父皇要为儿臣做主,儿臣是被雅贵妃捉了去,关在冷宫里几日几夜,雅贵妃还说要儿臣的命……”

  “大胆!”秦景帝一声高呵,冷冷的看向雅贵妃,帝王家的威严瞬时倾泻,“可有这回事?”

  雅贵妃一下腿软,跪在了地上,“皇上,这都是郡主的一面之词,你莫要听信啊!臣妾是如何的,皇上您是清楚的呀!”

  秦景帝略有沉思,似在看雅贵妃的话里有几分的真假。

  宋玉笙话题引领完,衣袖下的小手扯了扯秦漠的衣摆,示意该他说话了。

  秦漠面不改色的上前,“启禀父皇,前几日父皇要儿臣查明的真相,儿臣已查了出来。还请贵妃娘娘,带出您所谓的证人。”

  雅贵妃跪在地上,裙摆的纱幔在地上盛开,人半天没有反应。

  秦景帝大手一挥,“带证人。”

  一刻后,青儿和康芳被带上来了。

  等二人请安完,宋玉笙才开口,“青儿姑娘,听闻你指认了一柄珠钗,是我的?”

  青儿头埋的低,不敢对视上宋玉笙的视线,又害怕与高作前头的秦景帝,只能硬着头皮道,“是。”

  “哦。”宋玉笙淡笑,“那不知青儿姑娘还记不记得,我曾给过青儿姑娘珠钗之物。在我记忆里,青儿姑娘是王府的门客,除了我给过青儿姑娘的珠钗,是如何还能见到我其他的首饰。莫不是,青儿姑娘是梁上君子?”

  宋玉笙一席话,直接定位了青儿的名头。

  青儿看了一眼雅贵妃,雅贵妃已是自顾不暇,哪里还要时间分出心神来看她。

  青儿阖上了眼睛,支支吾吾的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“是……”

  “那再请问康氏,你说我百草园的药材害死了人,那为何百草园请了大夫来诊断你儿子的病情,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?”宋玉笙的声音提高,“莫不是康氏你还懂医术?要比我百草园的大夫更要精通些?”

  康芳是个粗人,市井泼妇一急,嘴里吐出了些不干不净的言辞。

  宋玉笙权当做没有听见,面上带着优雅的浅笑,两人形成浓烈的对比,“怎么?除了这些粗鄙之语,康氏不知该说些什么吗?”

  宋玉笙把话说完,遥遥朝着秦景帝哭诉,“笙儿自幼失了娘亲,却还是知晓礼义廉耻是何物,断是不会做出谋财害命之举,更莫说是夺无故之人的性命,还请父皇明察。”

  一番争论过后,秦景帝心里已大概有数了。

  “还不快快说来!欺君之罪,你们可知是何后果?!”秦景帝把桌案上的茶杯扔了下去,在地上滚了一圈,茶水四溢,溅出了花火。

  青儿的心理防线先崩塌,她在王府之时就知秦漠是多么可怕的一主,现雅贵妃失势了,她要为自己谋出路,“民女说,都是、都是雅贵妃指示民女的!那珠钗是郡主转赠给民女的,那日雅贵妃说,只要民女当着陛下的面,说那珠钗是郡主之物,就会给民女一大笔钱财。”

  “民女一时见钱眼开,这才……这才犯了大错。请陛下恕罪,陛下恕罪。”青儿连着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。

  康芳看了一眼春桃,咬了咬牙,“陛下,民妇也说,不关百草园的事,是我那苦命的儿,自己摔坏了身子,这才去了。”

  “混账东西!”秦景帝被这二人气的,胸膛上下起伏,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,“来人,拖出去,仗责一百,斩立决!”

  秦漠拱手,掷地有声,“笙儿受的委屈,还不止这一点。我寻到笙儿时,笙儿奄奄一息,身上一丝的温度都无。雅贵妃将人关在冷宫,还在笙儿身上加了镣铐。”

  他在提醒秦景帝,惩处雅贵妃。

  秦景帝脸色已是难看的不像话了,他自认为雅贵妃并非是无可救药的一人,万万没想到她能对着宋玉笙做出这样的事。

  只是为了强硬的加上名头,害死她儿子的名头。

  “你还有何话想说?”秦景帝看着雅贵妃,她身子蜷成了一团,不停的抖着。

  “臣妾,臣妾未做过这事。”雅贵妃道,抬手指着宋玉笙,“这都是郡主的一派胡言啊!”

  “贵妃娘娘事到如今也不认,那就看看身边的春桃怎么说吧?”秦漠冷冷一笑,“春桃,这康芳是不是你的姐姐。”

  春桃垂头,看了一眼康芳被拖走的方向。

  她是大秦女子,进皇宫之前,是由着康芳这个姐姐抚养长大的。姐姐莫名被她拉下了水,雅贵妃也未说些什么……

  她没说话,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默认。

  秦景帝大手拍在桌案上,“还不如实招来!”

  “奴婢……奴婢说,康芳是奴婢的姐姐,但这都是奴婢的计划,与贵妃娘娘无关。”春桃连着磕了几个响头,“是奴婢记恨长乐郡主,才想出了如此法子,不关贵妃娘娘的事。”

  宋玉笙水雾萦绕的眸子轻眨,春桃护主,是在她意料之外的。

  春桃把罪名都揽在了自己身上,最起码能留下雅贵妃一条活路。

  宋玉笙淡声道,“你区区一介宫女,是如何接触到如此多的江湖高手?”

  春桃顿了一会,“贵妃娘娘心善,时常赏赐奴婢首饰和银钱,多年累积下来,奴婢也小有积蓄。请皇上明察,这一切都是奴婢的绸缪,和娘娘无关。”

  还不等下一轮的盘问。

  春桃抬起头,锁定了方向,快步的朝着柱子撞过去。

  嘭——

  “春桃!”雅贵妃尖叫,扯着裙摆,挪动到春桃的身边,把春桃的身体揽在了怀里。

  春桃撞了柱子,额角上冒出了鲜血。鼻息微弱,她一只手握住雅贵妃的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,“春桃此生无以为报,多谢娘娘知遇之恩。”

  “春桃!”雅贵妃双目赤红,紧紧握住春桃的手。

  宋玉笙想移动轮椅向前查看,秦漠按住了她的动作,轻摇了头,用唇形,“不可。”

  宋玉笙蹙了眉,从她这个角度看去,春桃的手已垂了下来,双目还是睁着的。

  是撞柱而亡的。

  怎么看着倒像是服毒。

  大殿上一时没了声音,只有雅贵妃小声的抽泣。

  死无对证,春桃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,秦景帝也没有方法再定雅贵妃的罪责。

  但春桃是个婢女,就算是能□□,把宋玉笙困在了冷宫里,但也无法左右雅贵妃自己的心思。雅贵妃三翻四次直言,是宋玉笙杀了秦诺,是想把罪责扣在宋玉笙的身上。

  很明显,这件事和她难逃关系。

  秦景帝已对雅贵妃失去了最后的耐心,“来人,把雅贵妃带下去,关至冷宫,不得踏出半步,贬为才人。”

  ——

  王府。

  雅贵妃的事安定下来了,秦景帝已下令不再追究秦诺的死因,赏赐了宋玉笙好些东西,变相的在补偿她受过的委屈。

  宋玉笙手支撑在下巴处,眼神在桌案上的药瓶来回转悠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  知夏端了碗汤药进来,“小姐,您还病着,就莫要在看这些药材了。”

  宋玉笙应了一声,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起来,显然是未把话听进去。

  “小姐。”知夏把汤药放在了她的面前,厉了声,“小姐快把汤药用了。”

  经了上次的事,她和知寒也不再惯着宋玉笙了,每次说待会,强硬灌着也会让宋玉笙把药用了下去。

  “知晓了,知晓了。”宋玉笙笑着回,眼神瞥到那碗黑乎乎的汤药,又是下意识的蹙了眉,抬手捏着鼻,也不用什么汤匙了,闭着眼三下五除二的把药用完了。

  知夏接过碗,笑笑,“小姐真棒。”

  宋玉笙舌尖上都是苦味,顿了一会才回她的话,“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都调侃起我来了。”

  门外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,“谁胆子大了?”

  宋玉笙立刻偏头过去看,是宋清歌的声音。经过上回那次吵架后,他们已是几月未见过了。刚想起身,腿上的伤还有些不灵活,又被知夏按着坐好了。

  宋清歌和秦漠两人一同进来,宋清歌身上的衣袍带着白雪和水渍,不知是从哪里赶过来的。

  “笙儿,可还好?”宋清歌早就把两人闹变扭这件事抛在了脑后,半蹲在宋玉笙的身边,上上下下将她查看了一遍,“真无事了?”

  “是皮外伤,已经无大碍了。”宋玉笙安慰他,眸光间有泪花,“哥哥怎么过来了?”

  在宋玉笙去临江之前,宋清歌就被秦景帝调派到边防去了。

  “听说你的消息,连夜的赶过来的,我说了无事,他非要过来自己确认。”秦漠淡声道,落座在宋玉笙的身边,看着空空的药碗,满意的眯起了眼眸。

  “你那也能叫无事?人都不见了叫无事?”宋清歌嘲讽的瞥他一眼,“当初我就和笙儿说,你这个人当夫君不靠谱,看看这都是什么事!”

  宋清歌话一出,秦漠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。

  宋玉笙伸出手,小小扯了一下宋清歌的衣袖,柔声道,“哥哥,不怪殿下。”

  宋清歌当做没听见似的,“你就知道包庇她,若不是……”

  若不是你们成婚了,我就让你跟着我回家去!

  宋玉笙拉着宋清歌坐下,把他身上的大氅递给知夏放好,“哥哥这么急着赶来,就不要发这么大脾气了,那坏人已被惩戒了。”

  知夏一同,连着桌上的药碗端出去。

  宋清歌坐下,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没停,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,“不知你受了什么伤,这是治外伤的,这是治伤疤愈合的,这是……”

  听着熟悉的对话,宋玉笙的眼眶红了红,他自己大老远的跑过来,还未来得及休息,带的都是给她疗伤的药。

  “哥哥。”宋玉笙一下抱住了宋清歌,眼角的泪滴在她身上,抽抽噎噎的,“是笙儿不好,让哥哥担心了。”

  宋清歌手里还拿着药,怕被这丫头撞到,手臂张开了些,指责的话却满是宠溺,“这丫头怎么这么大了,还毛毛躁躁的。”

  宋玉笙未松手,哼哼唧唧的说了一句,“不管。”

  宋清歌失笑。

  秦漠在一旁看着,脸色已是不太好看了,实在是忍不住,干咳了一声,发出些声响,“差不多了。”

  宋玉笙慢悠悠的把手收回来,装作不经意建,擦拭掉眼角的泪。

  宋清歌把手里的瓶瓶罐罐放下,坐在一旁,拧着眉,跟着秦漠来劲,“这是我妹妹。”

  “知晓。”秦漠冷笑一声,又把话给他怼回去,“这是我夫人。”

  宋玉笙:“……”

  这两人是孩子吗。

  宋玉笙给宋清歌倒茶水,移开了这尴尬的话题,“哥哥来了可还要回去?”

  “那边事情还未处理完,还需要几月,不过我这几日可留着,晚些再走。”宋清歌道,

  他来的时候,就是想亲眼看着宋玉笙无事了再离开。

  宋玉笙颔首,“能多留几日,也好。”

  她话音落下片刻不到,秦漠那边就发出了一声冷哼,似在进行无声的反驳。

  宋清歌权当没听见,唇边带着笑,“是挺好。”

  屋内只有他们三人,宋玉笙把桌案上的药罐收好,想起之前还未解开的事。

  “对了哥哥,你可还记得,娘亲与皇后娘娘有和联系?”宋玉笙问道。

  她那时年幼,对皇后的印象不深,也就是听闻过些。

  宋清歌看了一眼秦漠,到底是秦漠的事情,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
  宋玉笙也未加隐瞒,“我被关在冷宫之时,雅才人曾提起,娘亲和皇后娘娘的事。”

  这问题秦漠就可以回答了,“算不上相熟。”

  他见到喻言时,大多数都是在秦景帝那里。

  宋清歌想了一会,“娘亲也就是偶尔提过几句皇后娘娘,确实算不上熟识。”

  宋玉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,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,“按照雅才人的话,她说皇后娘娘寝殿的那场火,和娘亲有关。”

  “无稽之谈。”宋清歌想都没想,呵斥了一声,“娘亲一生正直,那雅才人在皇上还是太子之时,就对娘亲有诸多的意见,这怕又是出来胡言乱语的。”

  “不一定是这个意思。”宋玉笙慢声分析,“雅才人是个自大的人,当时我已被她擒住,被当做是将死之人。她没有必要对着我一个将死之人说谎,我猜测,皇后娘娘的事,一定与雅才人脱不了关系。”

  身在后宫,哪怕在如何的明哲保身,不参与斗争,也还是会莫名被人设计了。无名小卒尚且如此,就莫要说皇后了。

  宋清歌为说话,眼神不自主的看向秦漠。

  他是知晓些秦漠的事,皇后薨逝,对他的打击太过重大。

  “殿下,我……”宋玉笙在这沉默中出声,她不知自己这么做算不算逾矩。

  秦漠抬手,让她不必说接下来的话,“有关。”

  这件事,确实是和雅才人脱不了干系。

  “我后来查探之时,最后一个从母后寝殿出去的,是她。”秦漠沉声道,“但无确凿证据,此事与她有关。”

  剩下的话他们听明白了,雅才人的罪过,怕不止是关冷宫这么简单。

  “证据?”宋玉笙轻笑了一声,眸间的狡黠光影在眼眶里打转。

  她的声音偏甜,说出的话却莫名让人后背发凉,寒意袭来,眼眸中的狡黠一闪而过,“我有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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