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 独竖一帜_俏皮王妃酷王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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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独竖一帜

  我心中一怒,好,你们两个情投意合,配合默契是吧?那就别怪我刁难你们了一一一要迷语我没有,冷笑话那可是海了去了,随便拿几个糊弄糊弄古人,还不是小菜一碟?

  我刻意避开君默言的眼睛,清了清喉咙道:“你们的迷都已是雅到了极致,好虽好,可惜却是曲高和寡。俗话说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今日在座的还有许多前辈叔伯,怎么可以把他们都忘掉?不如我出个俗的给大家猜猜吧。”

  “好啊,不知昭王妃要如何个俗法?”

  底下早有人轰然叫好。他们中有许多都是随着太祖征战沙场的老将,要说跃马扬鞭那是不落人后,可这诗词歌赋,却是束手无策。

  君默言与萧若水酸酸的拽文,听上去虽然雅致极了,可惜他们跟我一样,不懂!所以也就索然无味了。现在我说来个雅俗共赏,让他们也参与一下,哪有不高兴的?

  我打定主意,偏偏要迎合这班老人。要俗就俗个彻底。嫣然一笑,随口出了个题:“有一个侠士,喝醉酒扶着一棵树。”

  “这是啥?”众人一时茫然――这样一句话,怎么猜?

  “迷底是一种动物,”我笑吟吟地瞧着他们:“各位叔伯长辈都是英雄好汉,喝醉酒的事应该很普通吧?不妨猜猜看?”

  “哈哈,咱不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事,喝醉了酒十之八九是吐,哪会猜迷?”老将赵昀手持一壶老酒,哈哈大笑:“我喝酒,你们猜。”

  “赵老将军猜对了,就是兔。”我微笑,宣布迷底。

  “嘎?”赵昀一脸呆滞,摸着头傻傻笑。

  底下人见他那憨厚的样子,莫不轰堂大笑。又有人高声喝:“昭王妃这迷有趣的紧,再来一个?”

  “好啊,这时,又有一个侠士,喝醉了酒,也扶着树。还是猜动物。”我笑眯眯,眼角余光瞟到君默言一脸骇笑――懒得理!

  “刚刚那个吐了,这个不会也吐吧?”赵昀来了兴致,拧眉苦思。

  “嘻嘻,恭喜赵老将军,你又猜对了。迷底的确是野兔。”我轻轻向他眨了眨眼睛,笑得促狭。

  “哈哈,昭王爷,你媳妇有趣得紧。”赵昀乐得哈哈笑,拍了拍君默言的肩膀,竖着姆指直夸我。

  “嘿,赵老将军,见笑了。小雪逗大家开心呢。”君默言微笑――切!萧若水就是真学问,我就只是小丑,是吧?骸猜萧若水的就来劲,我的就看不上眼了,是吧?

  “刚才那两个是活跃气氛,不如我再出一个?”我抿着唇,不肯看君默言,笑吟吟地瞧着大伙:“众所周知孔子有三位徒弟子贡、子路和子游,请问他们当中,哪一位不是人?”

  “啊?小雪啊,你个鬼丫头,尽在这里拿我们这群老人瞎折腾呢?”太皇太后轻笑着,伸手揪着我的耳朵:“这哪是迷,完全是小孩子胡闹呢!”

  “奶奶,我想大家开心嘛!”听出她其词若憾,其心实喜,我顺势一缩头,搂着她的腰,直往她怀里钻,赖到她身上不起来。

  这一下出人意表,一时众人瞳目,面面相觑。

  “小雪?”君默言惊骇,急急阻止。

  “呵呵,你个小丫头,还不快起来,弄得我好痒!”太皇太后啃喘笑,嘴里在轻贵,手却搂着我,爱不释手。

  嘿嘿,我早看出来了,这太皇太后表面感风,其实也就一个孤独寂寞的老太太,要不然她也不会大雪天跑到山上去喂猴子了。人人都把她敬得跟个菩萨似的,永远高高在上。恐怕这种承欢膝下的乐起,她根本就没有尝过吧?

  “奶奶,你猜不出来就耍赖啊?”我不依地低嚷,扑到她怀里一顿乱揉:“这么多长辈瞧着,我可不好放水。”

  “哈哈,对,小丫头不许放水。大伙公平竞赛。”底下众老人哄然而笑。

  乘人不注意,我抬头,向君默言眨眨眼,递了个得意的眼神。惹来他一阵愉悦的轻笑。

  “小丫头,尽胡说。我这可猜出来了。”太皇太后轻抚我的秀发,低头笑盈盈地瞧着我:“可是子路?”

  “哇!果然姜是老的辣。”我见好就收,从她身上退出,笑嘻嘻地公布答案:“奶奶猜对了,就是子路。因为指鹿为马。”

  “昭王妃出的迷还真是……有趣呢”萧若水亭亭玉立,站在本皇太后后的身爆一双美目里含着淡若春风的浅笑。

  “多谢萧贵妃夸奖。”她这番话似夸实讽,当我听不出来?我不想跟她计较,只当是她真的夸我,老实不客气地收了起来。

  “雁儿,惜瑶她跑哪里去了?”太后向我招了招手,附耳低语:“让她过来给皇奶奶问个安。”

  “是。”我巴不得脱身,马上点了点头,向太皇太后告了个罪,见君默言被那群老人包围着讨论起了这次战事,脱不开身。于是,也不跟他打招呼,悄然退了出去。

  御花园里那么大,到处张灯结彩,大摆流水席,人来人往的,谁知道惜瑶她们那帮小丫头们跑哪里去了?

  我找了一圈,没瞧见。平时进宫,每次都来去匆匆,身边也总跟着太监宫女。难得这次一个人自由自在的,我也懒得那么快回去,看那两个人诗情画意,索性随意逛个够。

  其实,撇开赌气的理由,我不得不承认:萧若水的确有些才情,她跟君默言还志趣相投――都是博览群书,擅长书法,还都是制迷的高手……还有些什么,我不得而知,也懒得知道了。

  这样的一对璧人,居然因为命运的捉弄而不能结合,连我都替他们惋惜,他们自己怎么不会感叹造化弄人?

  想起他们猜出彼此迷底时,那相互会心的一笑,我心情倏然低落――博那群老太太老爷爷欢心有什么用?在默言的眼里,只是孩子的胡闹。根本就不值一提,更不能与萧若水相提并论吧?

  一阵微风吹过,寒意沁人,我下意识地拢了拢狐裘――这黑雪国别的都好,就是雪下得太多,冷得让我受不了。

  几缕雪花随着风,打着旋飘飞到我的肩头,又跌落到地上。我皱了皱眉――又下雪了?细一看,才发现原来是几朵白梅。左右张望了片刻,啃,不知不觉中,竟跑到那片梅林来了。

  皇宫里今天闹翻了天,大伙都忙着瞧热闹去了,谁有那个闲情逸致来赏花?所以,这里倒伊然成为了一处世外桃源了。

  我心情郁卒,又四顾无人,一时心生歹意,做了那个摧花的辣手――把那些百年古梅一顿乱摇,直摇得落英缤纷,似雪般纷飞飘舞。

  无数美丽的如雨一般飘落在我的发梢、肩上、衣楝……我一时兴起,忍不住捉起宽大的裙摆兜住那些漫天飞舞的的花之精灵,灵巧地在梅林里穿梭往返……

  玩了半天,看看那些可怜的梅花也被我摧残得差不多了,额角也已见汗了,郁闷之情一扫而光。

  我这才放过它们,攀下一技梅花拿在手里,看看已经进到了林子的深处,反正我也是随便逛迫,就懒得返回。索性轻轻哼着歌,愉快地往梅林那边走去。

  林深无人,加上天寒风大,越走越有些阴森的感觉――我忽发奇想,这么幽静的地方,若是存心想要寻死,随便找棵树吊死了,保证没人发现。自古深宫多怨妇,干百年来,也不知到底藏了多少个屈死的冤瑰在里面?

  我越想越觉得碡得慌,偏偏一阵风过,传来了隐隐的哭声。妈呀,真的有人要寻死?我一吓,拔腿便想跑。

  “……言哥,我该怎么办?”

  这不是萧若水的声音?她嘴里的言哥,除了君默言还有谁?

  我心一沉,也顾不上偷听道不道德,放轻了脚步,做贼似的,跋手跋脚地靠了上去。深知君默言武功脯耳力好,不敢靠得太近,躲在梅树后面,透过横斜的梅枚遥遥相望。

  君默言背对着我,瞧不清他的表情。只见他双手负在身后,站得笔直。萧若水垂着头,以手掩脸,低声饮泣。

  “若水……选择,我……助。”君默言低沉的声音夹在风里,断断续续的,听不真切。我无法凭这几个字推断他要说的话。但是,我却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那份冷淡与漠然。

  “言哥,你……帮帮我!”萧若水抬起头,美目含泪,急切地握住君默言的手,用力地摇。

  我一阵恼怒一一她有病,不知道君默言的肩上有伤?那种摇法,是不是怕他的手不会断?

  “唉,若水……我怎么帮?”君默言低低地叹,轻轻挣脱了她的双手,似乎有所警觉,回头张望了一下。

  我一吓,心脏怦怦狂跳,急忙闪身躲到树后。

  奇怪,她已经贵为贵妃,马上就要开为皇后,有什么事情是她办不到的?居然要找上一向与她萧家不对盘的君默言?

  “不,言哥,玉郎他……他默许了的!”眼见君默言的语气有所松动,萧若水大喜过望,捉高了声音,居然不顾身份与矜持,投入君默言的怀抱,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颈。

  我心中一悸,象被人当胸打了一拳,痛得绻成一团,用力握住拳头,慢慢地蹲了下去。

  “言哥,难道你真的忘记了我们往日的情份?”萧若水哀哀泣爽动之以情,死死地攀住他不肯放手:“当年是我不该负你,可我身不由己。这么多年,我始终忘不了你。言哥,你好狠心,不听我的解释,还故意彰显你们大妻的恩爱。”

  好,居然还把我牵进来?我大怒,咬了咬牙,慢慢向前移了一段距离,复又探出头去瞧――豁出去了,大不了被他们发现!倒要看看君默言是如何处理这飞来艳福?

  “故意?有那个必要吗?”该死!他的语气是一贯的平淡,听不出什么心情。

  “言哥,你说过的,最欣赏优雅淡然,清丽脱俗的女子。她行为乖张,牙尖嘴利,荒诞不经,半分名门淑女的样子?”萧若水脉脉合情,依依相偎:“这些年来,我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努力,付出了多少心血,就是希望有朝一日,你可以看到。”

  原来君默言喜欢那种装腔作势的女人?我心一凉那我可以说完全不合格了!想到她居然在背后把我埋汰得一文不值,我又不禁怒火中烧。

  “若水……”君默言似乎大为感动,微微俯身,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肩膀……

  我摒息,目光一瞬也不瞬,紧紧地盯着他握在她香肩上的大掌――君默言,现在是有她没我,有我没她!你可要想好了!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,掌上阅读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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