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 情到浓时_俏皮王妃酷王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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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情到浓时

  北风呼呼地吹着,一阵紧似一阵。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,冬日的夜显得如此漫长而寒冷――已经五天了,君默言依旧沉睡在未知的世界,无声无息,无知无觉。

  我守在他的身旁,担忧、、害怕、恐惧……这种种种种情绪叠加、交织、混合,席卷而来,化成无形的巨石,压在我的胸口,使我无法呼吸……

  这几天流的眼泪,加起来比我过去的二十五年都要多。我从来也不知道,原来我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。

  傅云涛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事,竭力地插科打评,想要逗我笑。可是,每次他跟无名低声商量时,只要一看到我,便会尴尬地住口不语――显然,对于默言的病情,他们并没有对我说实话。

  也许,那个毒,真的很要命?默言,会不会真的从此一睡不起?不,不会的!我摇了,不敢再往下想……

  “很多事,烦恼是没有用的,顺其自然就行了,别想太多。”君默言淡然中隐隐透着温暖的话重又响起在耳边。

  我的泪,忍不住再一次流了下来一一他,其实是好意吧?知道我的身份,预见到了我必然面临的困境,所以,才会出言开导。

  只是我的防御心太重,自我保护意识太浓,而他给我的印象又太深沉。所以,才会把他简单的关怀,想得格外的复杂。

  我一直想要追求一份真挚的感情,可却害怕受伤,所以谨小慎微,步步为营。自恃来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,就觉得对于人性的了解比别人深刻;因为写了几本小言,就认为看尽了人世的沧桑,阅尽了人间的感情……

  “默言,睡了这么久足够了,快点醒来吧,我求你了!”握着他的手,我彷徨无依地低语,眼底忍不住泛起泪雾:“皇奶奶的寿筵只差几天了,你再不醒,我怎么跟她老人家交待?”

  “好,你就一直睡下去吧。我的茶花和海棠全都开花了。你自己不醒,错过了,可别后惭”

  “这算是威胁吗?”

  “是的……”我猛地抬头,君默言星眸半开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斜睨着我。

  “默言,你醒了?”我眼角含泪,怔怔地瞧着他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  “傻丫头,”君默言低语,伸出修长的手指,温柔地抹去我颊边的泪水,微笑:“可别再哭了,昭王府都快被你冲垮了。”

  “你还敢笑?”我佯怒,伸手捶他,半真半假地抱怨:“知不知道你睡那么久,害我多担心?”

  他握住我的拳头,勘黑的双眸骤然转黯,近乎贪婪地深深凝睇着我。那目光充满了力量,竟好似可以穿透我的灵魂。使我不敢对视,纳纳地垂下了头,心脏突然怦怦狂跳了起来。

  他沉默良久,终于低低地道:“对不起。”

  想不到他会如此慎重其事地跟我道歉,我有些意外,讶然地抬头看向他。

  他双眉微夏,目光中隐隐有着愧疚,一脸认真地瞧着我:“对不起,以后再不会让你担心了。”

  “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。”我满怀感动,又满心歉疚,想起他倒在血泊中的那一瞬间,心忍不住再一次抽紧:“要不是我在那个时候突然跑出来,你也不会……”

  “雪儿……”君默言伸手拉我入怀,暮然俯首,捅获了我的双唇,把我未完的话全部吞入腹中。

  他新生的胡髭刺在我柔嫩的肌肤上,带来微微的痛感;他的唇舌饥渴地侵入我的唇内急切地需索;他滚烫强壮的身躯紧紧地压迫着我,使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
  “放开我,小心你的伤……”我双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,声音娇软无力,听起来根本不象是在拒绝,倒象是在撒娇。

  “不放,”他霸道地低喃,满不在乎地收紧双臂,将我禁铜在他的领地里,淡然地宣布:“你是我的了。”

  我心脏狂跳,双颊如醉,身体好似触电般燃烧了起来,忍不住轻声抗议:“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?”

  “从你嫁过来那天起,你就是我的了。”他低眸注视着我,眼底有着蛮横:“所以,你别想着逃走。”

  我低头,半是甜蜜,半是心酸。忽然想起翠羽,心里咯噔一下,笑容渐渐隐没――我,可以永远留下来吗?姐姐,妈妈,爸爸……怎么办?我能一辈子再也不见他们?

  我,做得到吗?

  君默言果然体质极佳,伤口恢复的速度极快。才几天的功大,不但走动自如,还开始了练功――虽然左臂仍然不能使力。

  可笑的是,从他醒过来之后,昭王府突然又热闹了起来。朝中大员每日络绎不绝地穿梭往返,示足了好意。

  太后也在获知他清醒的第二天,便亲临王府。当面不厌其烦地反复吩咐了我一些注意事项,赐了无数的疗伤圣品,这才不放心地走了。

  君惜玉又来看过他两次,表现得关怀备至,让我挑不出毛病。

  庆王端木阎父女俩居然又再次光顾,却是我始料未及。瞧着他们若无其事地嘘寒问暖,我彻底无语一一他们,比小强更象小强。

  反倒是林家父子,自始至终都没有现身,只遣仆人送来药品与问候。却教我对他们另眼相看一一至少,他们的敌意摆在明处,不象某些人那么虚伪。

  君默言被我如临大敌,人人都持怀疑态度,个个都想探究真假的紧张状况,搞得啼笑皆非。

  “小雪,谁欠你钱了?”傅云涛懒懒地仰躺在椅子里,长腿搁在矮几上乱晃。

  “你不觉得萧乾可疑?”我心生不悦,皱着眉毛:“默言受伤,他是最直接的受益人,难道不应该怀疑他?刚刚他的笑容真的好假!”

  只要想起萧乾那雷趾高气扬,踌躇满志的小人象,我就有气――不就是当了个元帅?有什么了不起的?

  要不是君默言受伤,还不一定轮到他呢!至于跑到这里假惺惺地关怀,其实是示感吗?

  骸最好是上战场被杀个一败涂地,我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?呃,只是这想法有点恶毒,还会连累无辜,还是不实现的好。

  “是啊,很可疑。”傅云涛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,目光掠过躺在装病的君默言,再回到我身上,淡淡地嘲讽:“可是,这几天来访的客人,有哪个在你眼里是不可疑的?”

  “喂!你什么意思?”我不满地轻嚷:“有本事你就查出那个刺客是谁派的,不然就没资格说我。”

  “呃……我正在查。”傅云涛被我堵得无言,摸了摸鼻子,讪讪地低语:“你总得给我时间。”

  “咳,小雪,云涛尽力了。”君默言轻咳一声,出言替他解围:“你也知道,我的人缘不好,恨不得我死的人太多。一时半会,也查不出来。”

  “可我怀疑这根本就没去查。每天无所事事地乱晃,好象一点也不关心。”我逮到机会,自然可着劲在损他。

  我当然明白,要在众多的怀疑对象里找出那个背后使坏的人,不帝捞针。何况,他们也没有现代先进的仪器,和高水准的刑侦手段。所以,要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出来,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。

  “喷,难道要象你把怀疑挂在脸上,连个笑容都不给别人才算守心了?“傅云涛啃喷连声,晃脑地嘲笑:“那除了会打草惊蛇和搞坏默言本来就不好的人际关系,别的,一点好处也没有。”

  “含我君默言才不稀罕那些溜须拍马,只会逢迎之辈,得罪光了才干净。”君默言冷冷地插言。

  我得意地朝他扮了个鬼脸――瞧见没有,默言说不稀罕!

  “好,你们夫妻一条心,我说不过你们,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,我走还不成?”傅云涛邪邪地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
  “傅云涛!”我咬牙,恨恨地瞪着他的背影。

  “小雪,事情已经过去了,别太在意了。”君默言噙着淡淡的笑意,状似漫不经心地低语:“我还是喜欢那个爱笑的你。”

  “有人要杀你呢,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?”我嗔怪地横了他一眼――人家是担心他,他好象怪我多事?

  “担心有用吗?”君默言满不在乎地笑了笑,掀了被子下床:“好了,今天估计应该没人来了,我也该活动活动筋骨,骨头都差不多快躺硬了。”

  “王爷,该换药了。”无名含着笑,无声无息地从门外飘了进来。

  “好得差不多了,不必每天换了。”君默言瞟了我一眼,淡淡地拒绝,面上少见的现出微微的暗红。

  “无名让你换,你就换吧。”我伸手椅他按回,抿着唇浅笑――嘻,还不好意思。

  “王妃不出去?”无名放下手里的药膏,药布,略略有些诧异地瞧了我一眼。

  “我不能看吗?”我挑眉,不肯走――伤在肩膀,又不是很尴尬的部位,为什么要回避?

  “不是,”无名怔了一下,弯腰开始解君默言的衣襟:“看不下去,别逞强。”

  我抿住唇,摒住呼吸呆呆地注视着在无名的手下,一点一点露出来的那条狰狞的刀疤。似一条粉色的蜈蚣,歪歪扭扭地从后背一直琬蜒到服下。

  那一刀,下手再狠几分,君默言的整条左臂几乎都要被他卸了下来。有几处伤得较重,在无名的下,白色的肌肉翻卷了出来,往外渗着混着黄色半透明状液体的血水……

  “默言……”我一阵头晕目眩,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涌,面色苍白得吓人,死死地揪住被角,脚下一软,跌坐在了床沿。

  我没想到他伤得那么重――他怎么可以表现得若无其事?害我真的以为,只是皮外伤……

  “说了叫你别看。”君默言低低地笑,伸手揽住我的头,按在怀里,淡淡地揶揄:“呆会吃不下饭,可别怪到我头上。”

  “行了,别象大闺女绣花似的摆弄了,快点换了滚吧。”君默言不耐地低声催促着无名:“别包得太厚,明天还得进宫给皇奶奶贺寿。我可不想吓坏她老人家。”

  “默言,你这个样子,还想着进宫哪?”我挣扎着从他手底下探出头来,不赞同地睇着他。

  以前是不知道,现在看到了,哪能让他胡来?他这样子,根本就没好,应该卧床休息,让伤口复原他居然不当一回事,还舞刀弄剑的!

  “一点小伤。”君默言淡淡地笑:“比这更重的都挺过来了,这算啥?成天挂在嘴上,没的让弟兄们笑话,也让皇奶奶担心。”

  我凝视着他,默然――虽然他从没说过,可是,我却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感觉到了皇奶奶在他心里的份量。

  这才是隐藏在冷酷面具背后真实的他吧?永远云淡风轻地笑对挫折,宁愿自己痛,也不想让他牵挂的那个人忧心?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,掌上阅读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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