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 汇报案情
"微臣莫文翰，微臣黄元白，拜见皇上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
"两位爱卿快快平身。
莫文翰和黄元白起身之后，莫文翰率先说道："皇上，微臣与黄大人等人奉旨前往凌州府，调查桃花县主簿曾楠山父亲及其儿子被杀一案，经过一月有余的时间，幸不辱使命，已将案情查了一个水落石出，今日特来禀告皇上。
皇帝道："两位爱卿辛苦了，先不着急说案情，且先说说你们回来所乘的那西洋船是怎么回事？朕听说你们此次从凌州至京城只花了十天时间，此事可为真？
莫文翰回话道："启奏皇上，此事千真万确，臣等返京之时，有凌州叶小丰，用其从西洋购买之西洋船送臣等返回。那西洋船不用风帆，不用划桨，只有船员不断焚烧石炭，其船之快，比之风帆船快上三倍有余，故而臣等才能这么快便能回京复命。
皇帝闻言，心中大悦，道："朕尚且记得，当日，那叶小丰通传西洋之话，说西洋的船不用风力，车不用马拉，便能自行行走，当时，朝中礼部众官员还说不可相信。
"原来，这世间之大，真是无奇不有。好，好，朝廷应该也向西洋，哦是向叶小丰和陈竹松，购买此船，以后，于政令通达将大有益处。
黄元白上前道："皇上说的是，微臣返回途中，亦与莫大人谈到此事。若是朝中有此西洋船，皇上的旨意与朝中政令，由水路传往大荣各地，将大大缩短时日。
皇帝问道："如此说来，这次凌州之行，二位是见到那叶小丰了，听说他是今科直隶乡试解元，二位可知他为何至今还未进京赶考？
莫文翰道："回皇上，那叶小丰得中解元是真，可他并非不想进京赶考，乃是不敢进京，此事便与那曾家大案有关联。
"哦？莫非曾家人被杀与那叶小丰有关？
"是有关，却不是叶小丰所为，是否容臣等将案情先简要禀明皇上？
"好，先将你们的调查结果呈上来。
莫文翰于是将整个案件调查的相关文书，证据，结案结论，一一由太监递交到皇帝的手中。
皇帝接过之后，按下放到一边，道："莫爱卿，你且先将案件原委大致情况说与朕听听。
"好的，皇上，前者，梅德高任凌州知府，无故查封凌州叶家煤铺。事发之后，梅家记恨叶家叶小丰，欲杀叶小丰或其家人以泄其愤。梅家梅德馨传信于曾家家主曾立成，令曾家完成刺杀叶小丰或其家人之任务，曾家乃请凌州混混曹三保对叶家实施暗杀。
"曹三保此人，乃沽名钓誉之辈，言不杀善人。曾家人乃妄言叶家为富不仁，骗曹三保接下任务。曹三保却对叶家实施调查，乃知曾家全都是谎言。遂不对叶家实施暗杀，如此便耽误了时日。致使曾家未及时完成梅家之任务，梅家怒，言曾家办事不力，罪该万死，遂派人杀曾家人以立威。
"为保证杀曾家人无误，梅家还双管齐下，一者派了不知名人士去曾府杀人，另外也找到凌州曹三保，许官许财，求其杀曾家人。
"彼时，曹三保刚好对曾家欺骗于他怀恨在心，本就有心，便接下任务，乃杀了曾家曾楠山之子曾英燮。而那梅家派去的不知名人士则杀了曾立成。
"据曾南山言，杀其父者，乃内力极高之高手。我等经过调查，这曾家曾与京城知名高手柳一刀往来甚密，遂调查柳一刀，方知柳一刀于农历八月失踪，与前往凌州时间刚好吻合。
"故曾立成及其孙曾英燮之死，实为梅家所为，而那叶小丰，得知梅家人欲要杀他，怕梅家会在京城对其痛下杀手，乃不敢进京。
"以上所述，有梅家与曾家往来书信铁证
，有梅家下人证明曾家与柳一刀有往来之证词，有曾家人及其邻里口供画押，有曹三保举报之信，证据确凿无疑。
莫文翰给皇帝的这些资料中，并未提及叶卫华与梅立忻之间的恩怨，主要是没有证据证明与之有关，只能对不住叶小丰了。
皇帝闻言大怒："好一个梅家，当朕的天下是他们能一手遮天的不成，以为天高皇帝远，便敢为所欲为，两位爱卿听着，着：大理寺与刑部将梅德馨及其他梅家人，先行关押收监，择日再行审理判决。
"臣遵旨！
莫文翰与黄元白正欲离去。
皇帝又道："且慢，梅阁老你们暂时且不要动他，其余人等，一律收监。
"是！
莫文翰与黄元白走了，皇帝心里却十分不快，猛地一把将一个笔洗摔了个粉碎，对身边的秉笔太监曹公公道："曹公公，你说朕的江山如今这是怎么啦？外有鞑靼虎视眈眈，内有佞臣胡作非为，如此下去，朕该当如何？
曹公公连忙上前，道："皇上息怒，龙体要紧。依奴婢看，皇上应该多看看一些大荣令人高兴之事。奴婢听说，此次征粮，那凌州知府便能提前完成任务，还与百姓秋毫无犯。
"还有那叶小丰能从西洋购来如此快船，以后朝中有令很快便能通达全国。再有是会试，殿试在即，又有一群能臣将为皇上分忧，为大荣效力。朝中有女干佞之臣，自古有之，皇上大可不必为之发怒。
"对于战事，鞑靼攻我大荣三月有余，却仅拿下一座小城，假以时日，只需有一能臣率众将士勇往直前，反攻鞑靼便指日可待……
皇帝听到曹公公的话，果然消了怒火，笑着道："你呀，真是长了一张好嘴，听你一席话，我竟轻松多了。
"你说得对，朕要多想想一些令人高兴之事，就如那个奇少年叶小丰，也如你一般，句句都能说到朕的心坎之上，只是不知，那叶小丰会不会因朕办了梅家，他便敢于进京了。
"皇上放心，想必那叶小丰为了自己的前程，不会因为那个梅家人想杀他就放弃的。奴婢在想，许是那叶小丰尚未想好应对之策，估计打算先在家过年了，过完年后，他一定会赶赴京城而来。
"曹公公，此事你也帮着注意一点，梅阁老是先皇阁老，其关系盘根错节的。叶小丰来京城，还有跟随梅家之人，若是有人胆敢跳出来，再次无端陷害那叶小丰，你可告知于朕，朕的朝廷，岂能让一个朕喜欢的少年都不敢在京城安身。
"奴婢遵旨。
曹公公当天就去找了张德才，因为他知道如果叶小丰进了京，肯定是张德才会事先知道。曹公公告诉张德才，如果叶小丰进了京，皇上让他将叶小丰带进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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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两位爱卿快快平身。
莫文翰和黄元白起身之后，莫文翰率先说道："皇上，微臣与黄大人等人奉旨前往凌州府，调查桃花县主簿曾楠山父亲及其儿子被杀一案，经过一月有余的时间，幸不辱使命，已将案情查了一个水落石出，今日特来禀告皇上。
皇帝道："两位爱卿辛苦了，先不着急说案情，且先说说你们回来所乘的那西洋船是怎么回事？朕听说你们此次从凌州至京城只花了十天时间，此事可为真？
莫文翰回话道："启奏皇上，此事千真万确，臣等返京之时，有凌州叶小丰，用其从西洋购买之西洋船送臣等返回。那西洋船不用风帆，不用划桨，只有船员不断焚烧石炭，其船之快，比之风帆船快上三倍有余，故而臣等才能这么快便能回京复命。
皇帝闻言，心中大悦，道："朕尚且记得，当日，那叶小丰通传西洋之话，说西洋的船不用风力，车不用马拉，便能自行行走，当时，朝中礼部众官员还说不可相信。
"原来，这世间之大，真是无奇不有。好，好，朝廷应该也向西洋，哦是向叶小丰和陈竹松，购买此船，以后，于政令通达将大有益处。
黄元白上前道："皇上说的是，微臣返回途中，亦与莫大人谈到此事。若是朝中有此西洋船，皇上的旨意与朝中政令，由水路传往大荣各地，将大大缩短时日。
皇帝问道："如此说来，这次凌州之行，二位是见到那叶小丰了，听说他是今科直隶乡试解元，二位可知他为何至今还未进京赶考？
莫文翰道："回皇上，那叶小丰得中解元是真，可他并非不想进京赶考，乃是不敢进京，此事便与那曾家大案有关联。
"哦？莫非曾家人被杀与那叶小丰有关？
"是有关，却不是叶小丰所为，是否容臣等将案情先简要禀明皇上？
"好，先将你们的调查结果呈上来。
莫文翰于是将整个案件调查的相关文书，证据，结案结论，一一由太监递交到皇帝的手中。
皇帝接过之后，按下放到一边，道："莫爱卿，你且先将案件原委大致情况说与朕听听。
"好的，皇上，前者，梅德高任凌州知府，无故查封凌州叶家煤铺。事发之后，梅家记恨叶家叶小丰，欲杀叶小丰或其家人以泄其愤。梅家梅德馨传信于曾家家主曾立成，令曾家完成刺杀叶小丰或其家人之任务，曾家乃请凌州混混曹三保对叶家实施暗杀。
"曹三保此人，乃沽名钓誉之辈，言不杀善人。曾家人乃妄言叶家为富不仁，骗曹三保接下任务。曹三保却对叶家实施调查，乃知曾家全都是谎言。遂不对叶家实施暗杀，如此便耽误了时日。致使曾家未及时完成梅家之任务，梅家怒，言曾家办事不力，罪该万死，遂派人杀曾家人以立威。
"为保证杀曾家人无误，梅家还双管齐下，一者派了不知名人士去曾府杀人，另外也找到凌州曹三保，许官许财，求其杀曾家人。
"彼时，曹三保刚好对曾家欺骗于他怀恨在心，本就有心，便接下任务，乃杀了曾家曾楠山之子曾英燮。而那梅家派去的不知名人士则杀了曾立成。
"据曾南山言，杀其父者，乃内力极高之高手。我等经过调查，这曾家曾与京城知名高手柳一刀往来甚密，遂调查柳一刀，方知柳一刀于农历八月失踪，与前往凌州时间刚好吻合。
"故曾立成及其孙曾英燮之死，实为梅家所为，而那叶小丰，得知梅家人欲要杀他，怕梅家会在京城对其痛下杀手，乃不敢进京。
"以上所述，有梅家与曾家往来书信铁证
，有梅家下人证明曾家与柳一刀有往来之证词，有曾家人及其邻里口供画押，有曹三保举报之信，证据确凿无疑。
莫文翰给皇帝的这些资料中，并未提及叶卫华与梅立忻之间的恩怨，主要是没有证据证明与之有关，只能对不住叶小丰了。
皇帝闻言大怒："好一个梅家，当朕的天下是他们能一手遮天的不成，以为天高皇帝远，便敢为所欲为，两位爱卿听着，着：大理寺与刑部将梅德馨及其他梅家人，先行关押收监，择日再行审理判决。
"臣遵旨！
莫文翰与黄元白正欲离去。
皇帝又道："且慢，梅阁老你们暂时且不要动他，其余人等，一律收监。
"是！
莫文翰与黄元白走了，皇帝心里却十分不快，猛地一把将一个笔洗摔了个粉碎，对身边的秉笔太监曹公公道："曹公公，你说朕的江山如今这是怎么啦？外有鞑靼虎视眈眈，内有佞臣胡作非为，如此下去，朕该当如何？
曹公公连忙上前，道："皇上息怒，龙体要紧。依奴婢看，皇上应该多看看一些大荣令人高兴之事。奴婢听说，此次征粮，那凌州知府便能提前完成任务，还与百姓秋毫无犯。
"还有那叶小丰能从西洋购来如此快船，以后朝中有令很快便能通达全国。再有是会试，殿试在即，又有一群能臣将为皇上分忧，为大荣效力。朝中有女干佞之臣，自古有之，皇上大可不必为之发怒。
"对于战事，鞑靼攻我大荣三月有余，却仅拿下一座小城，假以时日，只需有一能臣率众将士勇往直前，反攻鞑靼便指日可待……
皇帝听到曹公公的话，果然消了怒火，笑着道："你呀，真是长了一张好嘴，听你一席话，我竟轻松多了。
"你说得对，朕要多想想一些令人高兴之事，就如那个奇少年叶小丰，也如你一般，句句都能说到朕的心坎之上，只是不知，那叶小丰会不会因朕办了梅家，他便敢于进京了。
"皇上放心，想必那叶小丰为了自己的前程，不会因为那个梅家人想杀他就放弃的。奴婢在想，许是那叶小丰尚未想好应对之策，估计打算先在家过年了，过完年后，他一定会赶赴京城而来。
"曹公公，此事你也帮着注意一点，梅阁老是先皇阁老，其关系盘根错节的。叶小丰来京城，还有跟随梅家之人，若是有人胆敢跳出来，再次无端陷害那叶小丰，你可告知于朕，朕的朝廷，岂能让一个朕喜欢的少年都不敢在京城安身。
"奴婢遵旨。
曹公公当天就去找了张德才，因为他知道如果叶小丰进了京，肯定是张德才会事先知道。曹公公告诉张德才，如果叶小丰进了京，皇上让他将叶小丰带进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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